在不在，先去看看再说。
我和膀子连夜到了南安暖气厂。
现在都晚九点了，工人早就下班了。不过应该有值班的工人，东北的夜里最冷，起码不能在夜里断了暖气。
在哪都有看门狗，门口那老大爷死活不让我进，现在办事我学聪明了，求人办事先上炮。
我二话没说，掏出五盒大前门，这老头立马喜笑颜开。
老头说：“你们现在年轻人都爱抽啥555，那啥玩意烟卷味都不对，还是大前门好，别看便宜，牌子老。”
我说：“您老是大前门卷烟厂的托吧！赶快给我们开门好吗！”
老头慢慢悠悠给我们开了大门，还问我找谁。
我说：“我找郭胜，白城人。”
老头说：“我们这没有叫郭胜的，倒是有个叫郭罗的白城人。”
果然我没猜错，郭胜就躲在他叔叔老罗锅这，老罗锅原名就叫郭罗。
那看大门老头还在自言自语，说郭罗这老头老罗锅子不识抬举，安排了夜班也不来看看他，起码陪他抽支烟卷。
我没时间听他废话。
直接问了他在几号车间。
老罗锅在六号车间，夜里就他一个人在值班。
我和膀子欣喜若狂，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老罗锅也在，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叔侄俩跑了。
六号车间不算大，不过那锅炉挺大，能有一间房子大小，六七米高，这是专门烧暖气的锅炉。里面炉火很旺，就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难道老罗锅和郭胜去打水，或者吃饭了。我和膀子躲在煤炭堆的后面，正等着他爷俩的到来。
没想到煤炭在动，这也太邪乎了吧！煤炭还会动，不对那不是煤炭，而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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