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邪乎?”
“你不信我?”咸笙道:“那你以为,为什么我早已及笄,父母却仍然将我藏于深宫,不让嫁人?你当秦韬的儿子个个是省油的灯么?他们每个人都曾请旨要娶我,但都被父皇拦下来了。”
这话有理有据,湛祯也有听闻,容不得他不信。说到底,以咸笙的美貌,肖想之人众多,但哪怕父母再疼爱‘她’,也绝不会等到十七还不张罗婚事,多少是该拿些画像让‘她’挑的。
湛祯道:“秦易的两位兄长也曾说过要娶你?”
“嗯。”
“是何时?”
“就……两三年前,快及笄时。”
湛祯不再接话,只是脸色有些阴郁,咸笙看不懂,道:“总之,我十八岁之前,不会与你行房……你若有需求,我可以像昨日那样,帮你。”
湛祯短暂收回思绪,顺势便拉住了他的手,沉沉道:“辛苦公主了。”
咸笙浅浅笑了笑,心道,你这个‘一触即发’有什么好辛苦的,我便全做不知情,补汤也不给你炖,叫你耍一次流氓就自闭一次,永远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
但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咸笙脸颊泛红,有些紧张,他发现湛祯昨日可能真的只是失常发挥,并非是身体有疾。
等到屋内彻底安静下来,咸笙净了手,下意识就想离开,却又被他搂了过去。
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因为,湛祯昨天失去的自尊,不是被他温言软语的修补,而是重新又找回来了,一点儿裂缝都没有。
重新找回场子的男人搂着他纤瘦的身子,自闭的气场恢复,神情都明亮了几分,他捏着咸笙的手,道:“可是酸了?”
咸笙确定,他这话里隐含得意。他移开视线,终究是气不过,小声道:“真奇怪,明明昨日殿下那么快……”
湛祯的得意收敛,咸笙一脸天真的问:“莫不是今日出了什么问题?不会是……堵住了吧?”
湛祯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起身拿了本书回来:“公主天真无邪,孤来为公主好好上一课。”
咸笙:“……”
然后他就被湛祯强迫上了一堂生理课,虽然他医书也都看过,甚至会些岐黄之术,可面对一个只比自己大一岁,还是以丈夫的角色来讲这种事,咸笙还是有点面红耳赤。
尤其是,湛祯讲的时候神情意味深长,明显就知道他有意装纯。
“听明白了?”
“嗯。”
湛祯看他神情,明显自闭了,嘴角一扬,主动说起昨日:“如今公主该明白,昨日是因为公主太过勾人,孤忍了半年,难免有些急了。”
“……”咸笙不语,湛祯又来亲他,道:“为了避免那种事,日后免不得要多多劳烦公主了。”
咸笙还是不吭声。
湛祯把书丢开,大狗一样缠着他,心满意足,明显舍不得放开,于是又开始撩他:“虽不能行房
请收藏:https://m.jmdwz.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