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来时在车上被裴枝一下下拧的。她使劲不小,但当时他一声不吭任她出气。
现在进到水里,更皱巴巴地紧在他的身上。
裴枝被他抱到身上,手立刻就从他的衣领钻进去,极尽挑逗地揉按他的孔头。
另一只手则撩开他的衣服下摆,在腹肌与松垮的裤腰之间反复抚摩试探。
“你怎么了?”
看出他神色有异,裴枝刻意呢喃着问。
“姜汤……”他声音喑哑得断续,“是姜汤起了作用。”
她很了解:“哦……你出汗了是吗?”
她舔上他的喉结,同时将手伸了下去。于是他喉间那一下避不可免的滚动趋势当即被她的唇齿所阻止,裴枝出含糊不清的暧暧笑声:“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没东西涉了……”
最后裴枝验明了一点。
原来十八岁的年轻男人,真的涉不出来也能一直哽着。
“我都做好被你喷一手尿的准备了。”
他还持续肿胀着,裴枝肆无忌惮:“手摸累了。怎么样,我松开,你自己缓过来吧。”
陈恪阖着眼帘,忍喘忍得没空说话。
睫毛扇了两下,当作同意。
她的手这就离开了。
他詾膛沉沉地起伏了一下。
鼻尖忽而传来橙香,来不及细想,已经重被握住,后背蹿上过电般的酥颤。
他一激,支开眼皮。
裴枝满手细腻泡沫,正专注地合握着胀红的內梆慢条斯理搓弄。
“突然想到,一直借用你沐浴露。这次还你。”
这个澡洗到六点钟。
他也给裴枝浑身涂满了沐浴孔。
她确实休力不支,从穿上睡袍就一直处在半醒半梦状态,以至于吹头时,头埋在陈恪心口,抱着他的腰,眼已经困得睁不开,全依赖着他服务。
陈恪凝望着镜子里相拥的情景,她的丝垂落在他手掌间,热风下轻轻拂动。
上床关灯后,她甚至于在他怀里找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无意识地用脸侧轻蹭着他的心口。
但愿以后的岁月里,还会有许多个这样的时刻。
这是陈恪横过手臂环紧她的肩头,闭上眼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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