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目光彩绽放,口里叫着她的名字,却又像是透过她看到了更多别的东西。
轻吟急喘,暧昧声声。
他忽的直起身,一手抓住自己的前襟大力一扯,将衣衫甩脱一边。
线条流畅的肩膀和胸膛勾勒出男性独有的矫健,肌肉弹手而肌理动人,尤其胸口那一方还未痊愈的焦印,赤红的印在雪肌之上,显得惊心动魄。
他牵住江羡鱼的手,拉扯着放在伤口处:揉揉
声音极轻,眼睛里水蒙蒙的,仿佛高热不退,神志不清。
江羡鱼被他拉着按在了那方胸膛上,这才完全体会到他的身体有多炙热,仿佛一池岩浆,顷刻间就要把人融化掉。
她颤抖了下身子,指腹轻轻摩挲他的伤口,渐渐感觉他胸口起伏不定,连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她抽回了手,却不能抽身。
吟光抱紧她时,肩膀传来一阵刺痛,是她的指尖抓破了他的肌肤。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要清醒过来,可是听见她婉转的轻喘声,一刹那又仿佛被夺取了魂魄,忘乎所以。
是日,共赴巫山。
云收雨歇之时,江羡鱼感觉到一只手抚摸她汗湿的鬓发,有个声音在她耳边低唤:阿羡
陷入沉睡。
再醒来已是傍晚,外头又开始下雪,屋内却暖意融融如同春至。
江羡鱼眼睑颤了颤,感觉肩膀上有指尖若即若离的触碰,轻缓撩人。
她睁开眼,一条手臂揽在了她腰间,听那狐狸精唤她:
恩人。
一刹那意识回归,她竟觉讽刺。
先前不是还叫我阿羡她慢吞吞道,感觉那手臂一僵,她悠悠转身,面对着他,勾起嘴角,没记错的话,我似乎从未告知过你我的闺名。
她直直盯住他双眼,如利剑,顷刻间击碎他的冷静。
眼看着他脸色变了变,旋即又镇定下来,笑道:你是没说过,我是听
听什么听朝云或者马婆子她倏然逼近,迫地他不由后退,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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