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洲扶起他,仔细打量,越是打量越是心惊,有心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但触及陆惟之的目光后,白鹤洲却没将那些话当众问出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位是?”白鹤洲看向存在感极强,完全不能被忽视的魏云齐。
陆惟之道:“他是……魏道友。”
白鹤洲瞪大眼睛,魏云齐?这怎么可能呢,他见过魏云齐,魏云齐不长这样啊。
陆惟之道:“稍后再与您细说。”
白鹤洲恍惚着点点头,不是他的错觉,徒弟和魏云齐身上真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魏云齐,他发现自己竟然不敢与魏云齐的目光对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思及陆惟之命灯以及魏云齐洞府的异状,方才陆惟之和魏云齐出现在上清仙宗上空时的场面,白鹤洲心里那大胆的猜想是越来越盛。
白鹤洲勉强维持着镇定,说道:“惟之,魏小……魏道友,你们想必都累了,先去梳洗休息,有什么事稍后再说不迟。”
看出师父是懂了自己的意思,陆惟之点头:“好。”
陆惟之和魏云齐高调现身后,很快回了陆惟之在上清仙宗的院子,其他人想要打听陆惟之经历了什么都暂时打听不到。
而陆惟之和魏云齐并不需要梳洗休息,两人进了陆惟之的屋子后就随意坐了下来,等白鹤洲上门。
果不其然,不多久后,白鹤洲就来了。
白鹤洲见室内茶香袅袅,陆惟之和魏云齐正坐着等他,被陆惟之和魏云齐齐齐注视的时候,之前那种毛毛的感觉更盛了。
这种感觉并不是说察觉到了危机,而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哪怕陆惟之和魏云齐已经将周身气息收敛干净,当他们注视着什么人的时候,对方还是会感到压迫。
白鹤洲进屋,陆惟之起身请他也坐下。
白鹤洲看了眼魏云齐,又看了看徒弟,坐了下来。
“惟之,你们到底是……”
陆惟之看白鹤洲的神情,就知道白鹤洲已经猜到了什么。这次回来玄武界,本来就是打算将这些事告诉白鹤洲,所以他道:“我和云齐确实经历了一些事,师父先喝茶,听我慢慢说来。”白鹤洲现在哪还有心思喝茶啊,但陆惟之递给他的茶他还是接了过去,等喝过茶后,或许是茶水的抚慰,让他的心情平静了不少,整个人也不再那么紧绷。
陆惟之适时开口,将他和魏云齐经历的事,简单的讲述了一遍经过,说到他和魏云齐原本的身份事,陆惟之体贴的将前因后果都讲清楚了,以便白鹤洲理解。
“这些年,多谢师父的照拂,师父和宗门的恩情,我铭记于心。在这里,您依然是我的师父,上清仙宗也依然是我的宗门。在您飞升之前,我和云齐会暂时留在玄武界。”
白鹤洲现在脑袋都快炸了,本来他觉得自己的猜想已经够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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