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闻将换洗衣服放在那像凳一样的东西上,看一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井意远轻笑一声。
井意远感觉自己身都起鸡皮疙瘩,动作僵硬的不能再僵硬。
“我能不能不洗?”
“不行。”
其实井意远知道自己问话是白问的,身上都出汗到那个程度,是费闻不嫌弃,他自己也难受死。
“那你先洗?我再说。”
井意远开始想尽方法摆脱刻的命运。
“什么?难道你害羞?”费闻抓住井意远的手腕,将他轻轻拉到凳上,脱掉自己的外套。
井意远脸上的温度开始骤然上升,眼神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开始飘忽不定。
“害羞什么?我怕你自卑?”
井意远找不到借口去掩盖自己的手足无措,最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信。
费闻的内裤给他穿都大,人长得也比自己结实。。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何自信说出句话。
费闻也有接话,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井意远咳嗽两声。
“那个我是怕你对我做点什么”
井意远原来是想直说的,但说到面越来越底气,甚至怕费闻当场色心大发,也越来越小。
费闻沉默几秒,最凑到井意远面前蹲下来。
“放心,我不做,不过我总感觉你在期待着什么?”
费闻的话彻底烧红井意远的脸。
井意远反过来想,好像自己刚刚说的那句确实不太妥当,看起来总感觉自己已经想过无数遍费闻对自己做一些事情一样。
“期待个屁,洗洗呗,谁怕谁?难不成你有的我有不成?”
井意远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改名叫钢铁小王,一的头铁真的可以给予他无限的力量,力量真的什么都可以硬刚一下。
一股脑的冲动让井意远直接给自己衣服扒,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费闻的视线。
身都快光溜溜的候,井意远才发现费闻压根看自己。
连进淋浴处,费闻也望自己几眼,几乎连话都说过。
虽然是好事情,但井意远总觉得像自己失去魅力一样。
上一秒还说喜欢自己的人,下一秒脱光都不带看你一眼的。
最井意远越想越纳闷,想找点话题让自己不再纠结。“费闻,你祈愿带上写的什么?”
本来是找不到话题的,但井意远灵机一动想到白天干的事情,想起写祈愿带的候都来得及看一眼费闻写什么。
淋浴处的空很大,说话的回声也有。
费闻有回头,专注的打着手上的泡沫:“你写的什么?”
井意远倒是不觉得自己写的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愿望,也干脆的很。
“红色的是希望两对父母安康,幸福一生。至于白色的是希望另外一个井意远能在来生幸福满,遇到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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