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绝无单身男女,全都成双成对一年抱俩。
不过还好唠嗑到此结束,老大夫抱着小杂毛进了治疗室。
陆小凉和严天煜同时松了口气,对看彼此,哈哈笑起来。
陆小凉拍拍他:“富二代没有生儿子指标吗?这不科学!”
严天煜任她取笑:“恩,没指标,老爹不催家里不急。”
陆小凉算算岁数:“你和我哥一样大吧?”
“恩。”
“我哥也不结婚,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定下来,我妈可着急了。”陆小凉说,“你们都是老男人了,该懂事啦。”
严天煜一愣,不知自己怎么的就被归成老男人那一挂,指着自己:“我老?你那小辞哥跟我也同岁,他老不老?”
陆小凉心里有气,点点头:“老。”
过了有一小时,小杂毛又给抱了出来,前爪子扎着针打吊瓶,天气有些凉,严天煜脱了自己的衣裳给它当垫子,拉过一只袖管给它当被子,小家伙半眯着眼,似乎没力气,但知道有人对它好,尾巴甩了甩。
陆小凉拉张小板凳坐下,陪着狗狗打点滴。她和严天煜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谁都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严天煜问她:“你想摸摸它吗?”
垫子上那团软肉肉看起来是那么脆弱,它似乎很不舒服,鼻子里哼气,呜呜地呼噜着,陆小凉揪着眉毛十分担心,这时候也记不得怕,伸出手指头。
在严天煜的期望下,她轻轻碰了碰小杂毛的头顶,它的毛很软,绒呼呼的,带着小动物的温度,和令人心软的微颤。
陆小凉又鼓起勇气碰了碰没打针的那只前爪,小杂毛回应似的现出肉垫子给她,陆小凉心里一暖,小声说:“你快点儿好起来,姐姐给你买罐头吃,你爹家还有只大狗狗,到时候你俩一块玩儿。”
这一刻,她的童年阴影,她在肿瘤科所积压的压抑,全都在小杂毛回应似的甩尾巴中消失不见,拨开了乌云,见着了蓝天。
算起来,是带她来这儿的严天煜治好了她。
她想道个谢,转头就见他揶揄:“小丫头你占我便宜。”
“啊?”
“看你这辈分乱的——我是爹你的姐,你得叫我叔。”严天煜装着很无奈的点头,“行吧,叫一声我听听,捞不着哥叔也成。”
陆小凉一拳头不轻不重砸他手臂上:“你这人怎么这么爱当长辈啊,过年得派压岁钱的,没见过你这样的。”
严天煜揉揉她的头:“今年给你派个大红包,快叫。”
陆小凉咬着唇不理他了,注视着小杂毛。
严天煜忽然唤她一声:“凉凉。”
“恩?”
“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其实你小时候被狗咬都怪我。”
陆小凉的目光从小杂毛身上移开,看着乖乖认错的大男人。
他说:“那狗是我招惹的。”
那是个夏天,大院里的皮猴子都不爱睡午觉,从家里溜出来满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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