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4年
这种晕眩反胃的感觉带着死亡的气息,在一段时间内总是出现在纪晓然的梦中。虽然伴着优雅的奶咖香,但还是令人不寒而栗。
“纪晓然!大小姐!别睡了!!”床铺被疯狂摇晃,她忽地睁开眼。
白花花的天花板,白到令人绝望。
果然,又来了!!
“哎呦喂,吓死人,你诈尸啊!”
她猛地坐起,见唐糖在床边哭爹喊娘。
“大姐!怎么叫你都不醒,吓死人了!”
“干啥鬼叫鬼叫的……”纪晓然拍拍胸口,触到红宝石项链,冰冷依旧……心如死灰,抬脚下床。
“过两天就要文综考试了,今天老师要讲重点呢!不能迟到的!”唐糖手忙脚乱整理书包,“赶紧去教室了。少听一题少一分。”
“王羽呢?”纪晓然问。
“早就去了!哎呀大姐,你快点!”
“噢噢,”她爬下床,赶紧进入角色,“你说考什么来着?”
“……文综!!”
“哦哦,文综文综,文综是政治、历史……和??”她找不到书。
“地理!!大姐,地理啊!红皮那个,就在你跟前!”
纪晓然被唐糖拽着一路跑,中间绊了两次,硬底的黑皮鞋撞丢了上头的小红花。她内心忿忿不平,这该死的言谨,该死的什么太妃朵朵奶,不对,是奶朵朵,朵朵奶?……
啊呸!咖啡好好的在包里,一定是他不问自取来着。
跑进班级的时候,第一排的正中间,言谨的身影跟尖头针一样扎在纪晓然的眼中。这家伙一如既往端坐着。
纪晓然和唐糖是踩点到的教室,姐妹花两人跑得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引来不少注目礼,包括言谨。
不同于别人的窃笑,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
切,闷骚装正经,纪晓然白眼。
她摊开政史地,幽幽地等“鸦片精”。这老师长的寒碜,一出场总自带一种打人下地狱的感觉,风雨欲来亦好,死气沉沉亦好,黯淡无光亦好,一切大概都是“鸦片精”给烘托出来的氛围。
但今日出乎意外,一名截然不同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背对着阳光进门,让纪晓然看不清五官。只是觉得身材挺拔,年纪大约二十六七左右,蓄着一头短发。
他的衣着中规中矩,穿着男教师一贯喜爱的白衬衫,领口处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起。
进了教室,男子五官明晰了起来。皮肤不黑,眼珠却黑得深邃,是浓眉,棱角分明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笑意。给人一种感觉,温文尔雅。
“他是?”纪晓然捅着旁边的唐糖。
“你怎么连地理老师都不认识了?”唐糖惊吓。
“我们有这么帅这么阳光的老师吗?”她一直觉得奇怪,为何重生回去的学生都一样,但老师全然不是原来高三的老师,设计这个系统的人莫非是这么随着性子来的?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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