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
“越姐”:家里人都在省外,前些年我进了号子,就没联系过了。袁尚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打字,发出了一条邀请。
越姐,今年和我们一起过年吧。
越姐没回复。
本来袁尚还以为越姐人不会回来了,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家里的电铃声就又响起来了。
来的时候,越姐大包小包地拿了一堆,蔬菜水果的也买了不少。
越姐厨房里的手艺肯定比舒妄要好得多,她一来就接过了舒妄手里的工作,动作极其麻利地准备了起来。
越姐到这里来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被舒老爷子得知了去,带着舒冶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
舒老爷子进门对袁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一家人就应该和和美美地过年才像话。”
找的理由挺充分的,袁尚没道理赶人。
再说了,这也轮不到他管,舒妄都还没发话呢。
来了之后,舒冶照常去厨房帮忙,可能帮出来了经验,也可能对自己有了个准确的定位,反正这次舒冶只是在旁边帮忙洗菜择叶,安安稳稳地当了越姐的后勤。
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关系发展得不错,越姐炒菜的时候还能抽空和舒冶说上几句话。
舒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袁尚和方洋陪在他的身边。
老爷子隔个没几分钟就会抬头往厨房里瞅瞅,看看厨房里得了两个人关系发展得如何。
方洋陪在旁边半天,渐渐地也看出来了舒老爷子是怎么个意思。
舒老爷子这一看就是冲着越姐来的。
趁着舒老爷子上厕所的功夫,方洋往袁尚身边挪了挪,胳膊肘捣了捣袁尚:“你家这老爷子是想来把越姐拐走?”
方洋和越姐两人也认识,以前经常陪着袁尚去光临越姐的露天小饭店,两个人渐渐就认识了。
方洋刚见到越姐的时候,两个人还因为意见不和差点把桌子掀了,后来没想到越来越熟,方洋也学着袁尚叫冯越一声“越姐”。
“你有意见?”袁尚眼皮一掀。
“没,我哪敢有意见,这不就是好奇才来问问你怎么回事吗。”方洋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发话,有点欣慰地继续发言,“不过舒家的人人品是没的说,再不济也得和咱妄哥是一个水准的,至少……”
方洋也往厨房里瞅了一眼:“越姐单了这么多年了,能有个伴儿也挺好的。”
袁尚没说话,大概也是默认了方洋的话。
舒老爷子晚八点的时候就走了,饭都没有吃。
“人老了,年轻人的夜生活我是参加不了了,你们玩,不用管我……我这身烂骨头是越来越不好了……”
舒老爷子临走时把舒冶给留下来了。
舒妄送舒老爷子下的楼,本意想送他回家,但是老爷子倔气,不让他送,最后还是找司机来送的。
等着载着舒老爷子的车绝尘而去,舒妄还是没有离开,目光灼灼地盯着车尘滚滚的路面。
爷爷……
天公作美,过年下了场大雪,地面上又积雪。
夜里寒凉,舒妄下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高领白毛衣,寒风渗入单薄的衣服里,舒妄也没有发觉。
“傻子。”袁尚的声音兀地在背后响起,舒妄一个激灵,别过头。
背后忽然一暖,通体冰冷的舒妄被袁尚裹进了大衣里。
袁尚抱紧了舒妄,脸贴在他的背上:“傻子,来接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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