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俞仲然早已在擂台上等候多时,只见他生得虽算不上俊美,却也周正,望上去年岁不过十六七岁,但眉宇间显得稳重沉实,与墨止那般飞扬跳脱十分不同。
俞仲然见四周围嘘声阵阵,觉得略显尴尬,苦笑着拱了拱手,说道:“墨师弟,久仰大名。”
墨止嘿嘿一笑,拱手还礼:“在下墨止,见过俞师兄,这应当是久仰骂名吧?哈哈哈哈。”
雍少余听着更是皱眉,两条眉毛几乎要被气得倒竖过来了,正待开口提醒,手腕却被辜御清轻轻扶了一下。
“孩子年轻,有这般性子也未尝是什么坏事。”辜御清望着墨止,眼中满是慈爱。
俞仲然性子朴实,听墨止所说自己也不知如何接话,便只是说道:“今日还请师弟不吝赐教。”
说着,木剑举至耳侧,剑尖前探,左手捏着剑诀,正是灵武峰“少阳剑诀”的起手式。
墨止一见他架势沉稳,便知他功力不弱,根基稳固,当即便也木剑横摆护在身前,二人架势已备,单单就是这二人功架,便已胜出前两日比赛弟子许多。
俞仲然脸色一寒,率先出剑,木剑轻灵疾走,竟是先攻脚踝,墨止见他生得质朴,剑法却攻势十足,心下微微一惊,连忙飞身趋避,而灵武峰剑法讲求的便是疾攻迅捷,与其余诸峰平和圆融的态势大为迥异,这头一剑看似凌厉,实则却是虚招,只待着敌人慌神跃起,便趁着人在空中时猝起发难。
墨止这一跃之下已然落入陷阱,只见俞仲然手腕轻抬,剑尖立马转而朝上破步刺去,墨止身在半空将身躯硬生生地一扭,剑势堪堪擦着衣襟划过,若非是这俞仲然功力未臻圆熟,似这等攻势,只怕早被敌手击中。
但虽是堪堪避过,方才一剑已是十分凶险,墨止落回地面连滚三圈,极是狼狈,周围哄笑大作,可墨止一骨碌爬起身,脸上仍是一派笑意,说道:“师兄好凌厉的剑法呀,那小弟也不客气啦!”
说罢长剑款摆,旋即身躯极其舒展地朝前低跃而去,剑势寒意森然,似是连贯又似是端凝,浑如寒江雪涌一般连绵而上,俞仲然看得一惊,急忙横剑挥动,挡下一剑威势,然而墨止攻势不停,剑招如同长河奔流一般源源不断而出,俞仲然一时之间欲要挺剑相搏,却只觉墨止剑招贯通相连,其间似是蕴含诸般后手,无论自己如何变招,都似乎难以尽挡其锋,一时之间自然是左支右绌,而台下玄岳峰一众人更是看得惊诧。
方泊远看得惊奇,连忙问道:“师傅.......小师弟用的,不是归元剑式的武功,他.......”
转头一看,只见雍少余居然满面喜色,看着墨止身影飞舞,心中欢愉已极。
原来此刻墨止所用的,居然便是那一夜雍少余对战黑衣人时所使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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