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你在这干什么?”
“双儿,你回来了。爹……”
朴御医正快速思索着编个什么瞎话,先把双儿支走。等武蟠毒发身亡,自己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的尸体用化尸粉化了,免得她伤心。
可不等朴御医作答,只听隔着院墙传来了阵阵的巨响,就像朴御医家里有群野牛在横冲直撞一般。
“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爹岁数大了,你们又老不在家,一个人实在寂寞,就买了条大狗作伴。谁知道这狗性子不好,拆起家来没完没了。你先去别处转转,等它累了、我把它拴起来,你再回来。”
双儿见父亲脸上颜色变换,知道他在说谎。
这时,府内消停了。
双儿见大门上锁,不顾父亲阻拦直接,一跃翻过墙头,轻盈落在院内。
只见武蟠盘腿端坐,围着他的身边,损毁的假山石、花盆、廊柱、栏杆不计其数。他面色通红,头上热气升腾,像刚蒸完桑拿一样,哪有中毒的迹象。
“哥!你怎么了?”
双儿赶紧上前一把脉。谁知,她的手刚往武蟠的手腕上一搭,一股极为霸道的内力竟隔着脉搏,将她的小手弹开了。
“如此功力!哥,难道你已经达到乙等了?”
原来,方才武蟠被自己岳父所害、兴中悲愤交加,迸发出的强大求生本能将他的潜能激发了出来,不光消去了体内毒液,更让功力更近一层。只不过若非天赋异禀,又有强悍肉体,就是有十条命也不能有这般结果。
“侥幸,侥幸!”
武蟠惶恐的喃喃自语着,像是没看见、听见双儿一样。毕竟他刚在鬼门关转了个圈,中了这样的阴招远比两军阵前或高手过招时败北更瘆人的多得多。
双儿问道他身上还有毒药残留的气味。
“爹爹,他要害你是不是?!”
朴御医重新打开了家门,站在门口正听见女儿发问,自己瞬间进退两难。
武蟠看着朴御医的样子活像个正在听审的犯人,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老儿虽然可恨,但也是为了双儿。再说回来,没有他又哪里来的双儿?先饶他一次吧。”
于是,他对双儿说道:“没有,是我感冒伤寒,在岳父出门时自己胡乱找药吃,结果差点吃坏了肚子,疼痛之下还把岳父心爱的园林弄得一团糟。”
双儿虽知道武蟠是在替朴御医打掩护,但看他不追究,都是一家人,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只是狠狠瞪了父亲一眼以示警告。
三人正无言的打扫着残局,这时只听街上传来一阵锣鼓开道的声音。
“皇帝出行!?今天是老阉人摆家宴宴请平宗的日子?”
武蟠想到这简单对双儿交代了几句,施展轻功跃上屋顶,准备悄悄跟着出行的队伍。
屋脊上,武蟠探头一看,吃了一惊。
随行的仪仗队只有寥寥十几人,在队伍最前面摆摆样子,后面足有五百人的队伍都是清一色抽调来的官兵,竟没一个大内侍卫。
“嗯,看这架势,皇帝还没蠢到家。今天大概就是老阉人的死期!”
。
请收藏:https://m.jmdwz.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