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首都蓟阳西北五百里的红崖关是守护蓟阳的门户关口,山岭交错,天险非常,自古以来易守难攻。
但易守难攻也就意味着守将容易松懈,尤其在敌人还是一群来无影去无踪的大高手的情况下。
只穿了白衣、白头巾的胡迦人趁夜色突袭了红崖关。
在城关内的士兵们,见一道道的白影在城墙上闪动,以为是鬼魅作祟,哪里还有胆子迎战?连敌袭的警报都不曾放出。而守将石辰更是在睡梦中便被王子白珥的亲兵一掌震碎了头颅。
战斗,或者说是屠杀结束后。胡迦亲兵无不是手舞足蹈的将死亡守军的脑袋踩碎,如顽童践踏着草虫取乐一般。
又一个白影忽地跃上城楼喝道:“都给我停下!”
这人四十出头。虽也是一袭白衣,但并用头巾包头。一头淡黄头发梳成一个冲天鬏,而一脸乱如杂草的络腮胡子倒是黝黑如铁。
尽管他不修边幅还夹杂着沧桑,但是透过大胡子还是不难看出这是个颇有些相貌的男子。
一众亲兵被他一喝当即住手,施礼道:“王子殿下万安。”
白珥王子又训道:“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亵渎敌人的尸体这种陋习早该被摒弃了!我们还有一日的马程就能进蓟阳了。你们要是还有力气,不如省下来,到时好好会会大内高手!”
这些亲兵原本是追随胡迦王征战多年,最为信任、宠爱的部下,可与胡迦王称兄道弟。只因近些年胡迦王上了年纪,不愿再远途行军,开始长年的闭关修炼,大部分的朝政、军务都交给白珥处理。这些亲兵自然也交与白珥调遣。
可他们与胡迦王相处惯了,心里自然而然的以白珥的长辈自居。今天被白珥如此教训,脸上都挂上了不悦的神情。可为了不让白珥看见,急忙将头压得很低。
只有一个最为年长的,瞪着白珥说道:“殿下,这战斗胜利的庆贺是胡迦历代的传统。当初我等追随陛下西征之时,每次都要……”
不等他话说完,白珥右手反手一拳,崩在他的太阳穴上。顿时打得他头骨塌陷、右眼突出眼框外,只哼唧一声便倒下死了。
白珥环视一圈剩余的亲兵,说道:“你们现在侍奉的是我,不是我父王!给我好好记住!”
亲兵们心中不忿,但深知白珥的性子说一不二,武功也仅在第一强者胡迦王之下,只得故作顺从的称是,随后每人寻来一匹顺眼的红崖关军马,向着蓟阳方向飞奔。
一行人才走了几十里,竟看到这三更半夜的,道路上竟有一两百人堵路,而且各个都有兵器在手。
只听为首的一人高声说道:“胡迦蛮子止步。荃州神剑门掌门侯武及全体弟子在此等候多时了。要命的话,赶紧滚回你的大漠去。”
白珥说声“冲!”,催马以全速冲向神剑门门人。他身后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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