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江鹿鸣从包里源源不断的拿出东西,去的时候只带了几件衣服什么的,回来的时候拎了一个大书包,里面几乎都是给柳疏桐买的东西。
除了衣服没买,护肤品,鞋子,吃的,首饰,几乎都买了个遍。
“怎么买了这么多。”
柳疏桐看着桌子上摆的一堆,有些哭笑不得。
“明天再收拾吧,先休息,不早了。”
江鹿鸣说完,搂着她一起躺下。
“这几天怎么样?是不是又去了工作间忙?”
“嗯,都挺好的,就是……”
“嗯?”
江鹿鸣听到她语气不同于刚才的兴奋,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
柳疏桐轻笑了下“没有。”
然后,她突然小声认真说:“都挺好的,只有一点不习惯,好想你啊江鹿鸣,我好想你好想你。”
她鲜少说这样撒娇的情话,总觉得不好意思,可是这几天他没在,她真是觉得自己就像生病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刚才一见到她,她就说想他,江鹿鸣还以为是开玩笑的。
如今她认认真真说,江鹿鸣愣了片刻。
他压抑住剧烈的心跳,面上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吗?”
“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没睡好?”
“嗯,有些失眠。”
柳疏桐想了想回答道。
本来以为小姑娘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认真。
柳疏桐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地说:“我前几天有点失眠,感觉怪怪的。
半夜口渴发现没有苹果水在床边,然后醒来后还哭了一场,昨夜有点冷,可是被子掉在床下了,没有人帮我盖上。
而且夜晚我总想起以前听过的鬼故事,害怕的不敢睡。”
柳疏桐越说越觉得委屈,其实还有好多好多,不会有人抱着她给她讲天南地北的人文,讲野外训练遇到的趣事,逗她笑,给她讲数学题,早上没有人为她拿衣服穿袜子,好像虚虚一握掌心都是空气。
没有人下雨的时候给她摘树莓,也没有人夹走她碗里她不爱吃的菜。
那一晚,她突然就明白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那种打从心底的眷恋,让人委屈得突然想落泪。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种挂念,像挂念父母兄弟姐妹一样的那种挂念。
就像王文暄说的,江鹿鸣是成年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她没有必要担心,人的一生似乎没有多少事情是不可或缺。
然而这几天,见不到江鹿鸣,她好几次半夜都委屈得想哭。
这种娇气又突如其来无法控制的情绪,让她觉得自己矫情。
他早已成为了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对他,也不是像对父母亲人那样的挂念,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明白了思念入骨的滋味儿。
之前她还能在江鹿鸣要去南方时,笑嘻嘻的和他说,五天很短的,一晃就过去了,可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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