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躺在床上不眠,
或心神空茫,或默默沉思,
它们常在心灵中闪现,
那是孤独之中的福祉。
——《我孤独地漫游,象一朵云》,华兹华斯
“相信我,安德鲁,经济学是一门最古老的学科,我们祖先还在树上的时候就会,”在四月一个快乐的日子里,陆维明开始了拉夫堡商学院的学生时代,“我在华国学的就是这个,目前来学院里,不过是把所学的东西,用英语再说一遍就是了。”
“看到您这么自信,实在是太好了,奥尔森先生,”安德鲁背着自己的书包,手里帮陆维明拿着几本新教材,“您的课在‘观察者’雕塑后面的那座楼,二楼右边的第一个教室。”
“谢谢你,安德鲁,下课以后你就不用跑过来,我能找到餐厅。我知道你的课在三条街以外,你的书包大概有二十公斤,锻炼身体不应该是这种方式。”
陆维明接过了自己的那几本书,塞进自己的小背包里——他还没有无耻到连个小背包都要管家给背着的地步。
估计这是派克先生提前的吩咐,所以安德鲁会先陪他找教室。
“好的,奥尔森先生,”安德鲁那个巨大的书包似乎轻飘飘的,他轻快地穿过了草坪,还回头对着陆维明扬了扬手,“午餐时见!”
“看来我白说了!”陆维明用中文低声念叨了一句,然后耸耸肩膀,转身去了教学楼。
没有小教室,没有那种可笑的讲台介绍新生的桥段,大学生活就这样再次开始了。
陆维明发现自己居然不是这个大教室里年纪最大的学生。有个专心做笔记的秃子,只看脑袋部分,估计有五十岁了,等对方抬起头来,居然还是一个络腮大胡子,很像伟大导师的样子。
只是看眼睛,大概是三十岁吧。
盖伦·亚当斯是陆维明的教授,经济学教授一般都比较正常严肃,穿着和样貌都是如此。
亚当斯教授进来的时候,似乎刻意在大教室里寻找着,然后发现了陆维明,向他点点头,似乎有几个面部细胞微笑了一下。
亚当斯教授的家族产业里很大部分是老钱,换句话说,他是盖勒家的客户之一。他也是最早知道陆维明要回到约翰国的一批人之一,同时也是极力劝说方青秀让年轻的奥尔森先生务必来拉夫堡拿个经济学博士学位的人。
所以陆维明和他也是熟人,他的学费搞不好就是用亚当斯家每年支付给盖勒家的管理费的一小部分来付的。
“他必须教会我,否则,将来倒霉的是他的钱包。”陆维明最近心里充满了苔藓般阴暗的恶意。
有赖于华国这么多年经济上的发展,以及和全世界经济市场的高度融合,起码从经济学的理论上,亚当斯教授说的东西,陆维明基本都学过或者看过类似的文章。
所谓留学,就是用英语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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