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负起平陆的事物,如今,我完全相信你了。”
凤火傻眼,问:“夫人不责怪奴?”
“世上有一种玉,名曰璞玉,”我道,“状如顽石,声如闷锅。待拭去表象,才能看真切。凤火尽可拭去表象,令我看看究竟这玉有甚华彩。”
凤火大喜,匍匐在地:“夫人不责怪奴,奴……奴叩谢夫人!”
“不过楚地之事我不便插手,你自去和商臣相谈,我相信,他不会拒绝你的请求。”一个凝滞,我问:“那个媛女,和你是一同的吗?”
凤火道:“奴不清楚,奴自幼被送往斗氏,不曾见过族中其她人”
“也罢,是不是有何重要,如果这种事情还会令商臣烦忧,他做不了这个楚王了。”我总结道。
凤火松了一口暗气,道:“奴这便送信予楚,商臣王子虽然面上残酷,心地却好,不然奴也不敢向夫人求助。”
我道:“凤火既如此聪慧,可否帮我参详,那幢高楼我究竟去是不去?”
凤火探头望了一回,道:“天色已晚,夫人何故远行。”
“除了熊恽,还有一人害了不谷子,便在那里。”我道:“我若去了,便救了她;我若不去,她也许死路一条,也许能活,我却不能报我自己的仇了。”
凤火思索,道:“夫人若不报仇,可会危及自身?”
我道:“也许会,也许不会。时局的事情,谁能够说出定数呢?”
凤火便答道:“夫人去了,纵然会救她,难道将来就不能报仇了吗?这也不是定数啊。”
我总结道:“那便先救她,走吧。”
齐姜新得了姬芙,除了表面上与我不和,鲜少来招惹我,如今在她眼里,便是我来招惹她。
姬芙是辰嬴的女儿,辰嬴自育了这个女公子,便不再见到晋侯。君恩难测,彼时新鲜,此时敝屣。
女子轻哄的声音传来,却不是齐姜,是姬芙的乳母。
“穆嬴来访,怎不早早通报,令我怠慢。”姜夫人面上如此说,神情却惫懒得很,声音也更轻飘:“我这里照顾女公子,手忙脚乱,若是冲撞了双身,可教我怎生好?”
“穆嬴信任姜夫人,才敢来鸿福宫。”我道,凤火却一步不离地搀着我,生怕我被谁冲撞。
“如今在姜夫人宫中,是穆嬴不请自来,夫人尚有得辩驳,”我答道,“若是在镐京秋狩,姜夫人又有什么境地能辩驳?”
齐姜怒道:“你如今独得世子欢宠爱,我也有个子嗣寄托,不过是各不相干。今日危言加于我,于你有何好处?”
“穆嬴是威胁还是提醒,夫人听不出来吗?”我故意问,“呀,一路行来累煞我,如今又热,不说酪浆,连清水都没有的,穆嬴都说不出话了。”
齐姜若是没有那副张扬,便不算齐姜了。齐姜的张扬却在于,即便盛怒难却,仍不失礼数,风雅之至。
抿一口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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