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么一说本宫心里就有数了,你放心,本宫不会强迫你一定将他的腿治好。”
“但殿下要做的事情,属下一定努力去治。”
听到顾舟寒果断说出这话,喻戚不免笑了,眼尾飞起,整个人如沐春风:“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本宫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
将暖玉刚刚从后厨端来的点心往顾舟寒那边推了推,喻戚自己拾掇起一面桃花酥;红唇轻咬,等着甜味顺着唇而下,喻戚这才继续说道。
“不过想来本宫也格外好奇,是不是本宫让你治谁你就治谁?”
顾舟寒点点头。
那是自然,殿下让他去医治谁,他就会用心去治谁。
而他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报答殿下。
“那可本宫记得本宫之前还提到丞相大人有头疾,怎的那一次你就格外抵触。”
顾舟寒捏着桃花酥的指节凝滞,忽然一用力,那桃花酥外头焦脆酥皮便从手上落到白色的衣袍上。
喻戚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倒是让顾舟寒反应如此之大。
为顾舟寒递了面帕子,喻戚微微侧首,玲珑剔透的步摇珠串打在眼角,但喻戚本就好看的桃花眼比珠玉还要耀眼。
喻戚递来的帕子顾舟寒并没有接下来,喻戚便维持着抬手的动作,这样突然严肃冷寒的场景让她不免回想到上辈子。
她似乎也问过顾舟寒这样的问题,但又好像没有。
模糊的记忆,让喻戚后脑又开始发痛。
“倘若殿下真让属下去,属下便去。”顾舟寒移开视线,不去瞧着面前的女子,
“你是在赌气吗?”
“属下没有。”
但喻戚不信,看着顾舟寒虎牙都将下唇瓣凹出了一个小凹槽,喻戚心领神会,她似乎突然知道顾舟寒为何如此。
顾舟寒医术这么好,可自己这么随意差遣他,一会给这个人瞧病,一会给那个人瞧病,想必顾舟寒心里是不乐意的。
这么想来也对。
要是她有何擅长之处被别人知道了,别人让她帮这帮那,她也会不耐烦;哪怕是陛下日日让她奏自己最喜欢的曲子,她也会心里不快活。
想明白的喻戚心中越发确定顾舟寒现在就是在赌气,将方才被避开的帕子塞到顾舟寒手里,喻戚失笑。
而喻戚当下一心一意要去哄人,好话都翻了出来,就眼瞧着自己越说顾舟寒面色越深沉。
“本宫并没有随意差遣你的意思,本宫还是那句话,想做的事情你便做不想做的事情就不去做;若是你因为本宫的某个命令心中不快活了,你就坦白同本宫讲清楚。毕竟本宫拿你当最亲密的人看待,又怎么能照顾不到你的心思呢?”
最亲密的人?
陛下心里也有他?
顾舟寒被喻戚这一席话说的心口发烫,似乎一块巨石高高的在天上,迟迟不落。
所以殿下这是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抵触给祈观琰看头疾了?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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