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讨论法儿,又是如何进行交流的,总之最后话语权是落在了宋元驹的身上。
“对了,公子……”宋元驹轻咳了一声,道:“今日一早我听说,江姑娘这两日在京城的日子,好像过的不太安生啊……”
晋起闻言脚下便是一顿,以至于随行撑伞的士兵往前走快了两步。回过神来一瞧,主子已经落在后头了,心下一惊,连忙一脸惶恐的倒退了回去。
“出什么事了?”晋起看向宋元驹问道。脸上挂着两滴冷冷的雨水珠子。
宋元驹自然料到这个话题必会得到晋起的重视,却没料到他竟会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错愣之下微张开了嘴巴,一阵寒风灌入口鼻中,呛得他咳嗽了起来。
但见晋起的眉头陡然皱了一下,当即不敢怠慢。连忙就道:“也没出什么大事……就是听说,咳咳,听说这几日江姑娘家中的门槛儿都要被媒婆给踏破了……由此想来这日子过得必定是不够安生的……”
然而却未有如愿得见晋起露出紧张或是不安的神色,反而语带怀疑地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他不信。
一两个人‘眼光独特’他尚且可以理解,但一群人如此……未免是说不过去了。
“真的!听说还都是些高门大户,争着抢着要把江姑娘聘回家做媳妇儿呢——”宋元驹长了胆子上来,话里的‘挑事之意’也越发不遮掩。
晋起却不吃他这一套,只再一次问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此时口气里已带上了不耐烦,大有一种‘拿不出证据来,老子弄死你’的气势在。
宋元驹顿生危机感,连忙指向石青,很没义气地将责任一股脑儿的打包全丢了过去——“是他,是石青今日下午跟我说的!”
“我……”石青这个人什么都好,却唯独的太恪守读书人的规矩与君子之道,作为散播消息的源头他将宋元驹这种行为视作了理所应当,也并不觉得恼怒,且十分自觉地笑着道:“的确是我告知宋兄的。”
于是,‘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晋起的目光洗礼。
石青没有宋元驹那些花花肠子,一开始没有告诉晋起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而如今有了宋元驹将话头拽了出来,便十分坦然地说道:“我今早收到了常静的飞鸽传书,她在信中提到了此事。”
华家作为风国商贾首富,为方便商讯沟通,有着自家常年驯养的专业信鸽,可日行千里,故而同石青传起信来,是十分及时的。
“京城里的人,都吃错药了不成?”鬼使神差的,晋起竟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这是他的真心话不假,但在下属面前说出来……却似乎有损往日一贯冷静沉稳的形象?
瞧瞧,石青闻言当时就愣住了。
而后道:“岂、岂会是吃错药了……上月底的时候,师傅已将姑娘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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