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的,如今又因伤势在身也没法子亲自登门道谢,但这孩子心里有数儿,这不今日我过去瞧她的时候。她便嘱托了我一定得代她对贵府说一声谢谢——”
这事是真实存在的,石青当时也听见江樱这么说了。
可还是觉得师傅在这个时候提起来有些别有居心啊……
“先生言重了。”晋起听罢后,口气一丝不苟,然而心底却早已不似面上所表现出的这般平静。
没想到竟是谢氏亲自去送的药膏。
江樱如今是孔先生的准干孙女,晋擎云和晋余明想修补好关系,得知了江樱遇险的消息,欲表达一番关心本无可厚非,可纵是如此,哪里犯得着让堂堂当家主母亲自去送药膏?
几乎是不用想,晋起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可见宋元驹在晋觅院前听到的那番醉话是真的!
晋擎云和晋余明竟然动了这样的念头!
“总之还请晋公子代老夫向晋公和晋世子道声谢意。”孔弗似什么都察觉不到。仍然将注意力全数放在打络子上头,时不时地还在自己腰间比上一比,看看效果如何。
晋起却觉得坐不安稳了。
点头应下之后,匆匆几语道了别,便抬脚离了清波馆而去。
“师傅,您方才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坚持将晋起送到门外的石青,折返了回来之后,迫不及待地便问。
“什么。”孔弗不以为意,继续打络子。
“就是您说的什么世子夫人给姑娘送药膏一事啊……有问题吗?”
“药膏是好的,有什么问题?”孔弗反问道。
“……师傅!”
好好的一个少年。就这么抓了狂……
月圆星疏,云波在月前缓缓攒动,犹如一层薄纱。
亮着灯的雕花窗棂内,不时地传出妇人的说话声。原本是较为粗犷响亮的声线,此刻却化作了温声细语的叮嘱。
“大夫交待过了,这药早晚抹一次,直到结硬痂为止,奶娘这记性不好你是知道的,要是忘了你可得提醒我才行……”庄氏坐在床沿边收拾着大夫开的药膏。边对江樱说道。
现如今抹的是管烧伤的药膏,那祛疤的雪肤膏得等痂落了之后才能用,否则不但起不到效果,还会影响伤口的恢复。
盘腿坐在床上的江樱点头应着,又由着庄氏替她系好衣带。
江樱缓缓地侧着身子躺了下来。
因为背后也有烧伤,故不敢躺着睡。
“早些歇着吧,记住奶娘的话,别想太多。夜里要起身什么的,有事就大声喊我,奶娘听得到的——”庄氏替江樱盖好被子,又爱怜地摸了摸小姑娘柔软的头发。
江樱露齿一笑,“知道的,奶娘也快回去歇着吧。”
庄氏点头,将床幔放下,又将灯火吹熄。这才行了出去把房门关好。
小半个时辰后,江樱不由地就被庄氏临出房间前交待的那句‘有事就大声喊我,奶娘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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