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澳大利亚海边的一座别墅里,一个男人睁开了眼睛,深夜里,眼神犀利的如夜鹰。他身体的烧上已经慢慢结痂,在全球顶尖的医生的治疗下,已经长出了新的肌肤。但是他的神经断裂,全身不能动弹,医生已经诊断出,终其一生,他只能躺在这个床上。
明月挂在大海上,听着海浪的翻涌,床上的男人眼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不顾蚀骨的痛感和全身的痉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动弹……
汗水和血水湿透了床单,染红了天涯的明月与相思。在这异国他乡的夜里,沈心怡的一颦一笑,完全充斥着他的脑海,当微风用它纤细的指间略过繁荣,他努力的在脊柱上用力;伴着月光下的涛声,他一下又一下挪动着双腿。
纵使清风无情,纵使明月无声,他也要努力着去见他的姑娘。
十点多的上海,夜色如墨。
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霓虹灯点亮了都市的繁华,也盖了星月的清辉,放肆的把变幻的色彩,投向天空,天空朦胧,连夜里都不纯粹了。
在城市的中心,沈欣怡的卧室,却意外的安静,安静的能听见自己带着鼻音的呼吸,和窗外的虫鸣声。
“咚咚咚——”刚闭上眼睛的沈心怡,猛然睁开眼睛,望向缓缓打开的门,高大的周连生走了进来,打开卧室的灯,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
“有什么事吗?”被打扰了思绪的沈心怡控制住自己的不高兴,语气尽量放的轻柔一些。
看着沈心怡那虚假的微笑,周连生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随后放松表情,努力扯了扯嘴角:“你亲手抓的蛇,蛇羹做好了,你不吃了吗?”周连生坐在沈心怡的床头,女佣端着蛇羹,在周连生点头后跟着走了进来。
“谢谢!”沈心怡跟周连生和女佣说。
“是……”女佣想跟沈心怡说什么,却被周连生打断。
“放在那里就好,你下去吧!”周林生,打断了女佣想要说的话。
女佣向沈心怡和周连生鞠躬,脸上的笑容真挚而充满祝福,并体贴的为两人带上了门。沈心怡脸上僵硬的微笑,全靠硬撑。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周连生起身,大长腿一迈,准备为沈心怡盛饭。
“连长,我想我们两个人该好好谈谈了。”沈心怡,没有用敬称,而是用十八岁那年,那个叫的熟悉的称呼——连长。
周连生的背影僵了僵,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祈求:“先喝蛇肉羹好吗?我还没有吃完饭呢。”
沈心怡,看着周林生僵硬的背影,此刻,高大健硕的他,背影显得如此的孤寂。话到嘴边,却不忍说出口,但是,有些事,拖得越久,伤害就越深。
“好,先吃饭。”沈心怡苦涩的说。
感情中最受折磨的,不一定是那个被拒绝的人,而是那个,拒绝了别人的人,这个世界上,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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